自三十五歲起,陳東元逐漸淡出水彩畫壇。多年來他由「局內人」改變心境為「局外人」的角色來冷眼旁觀水彩畫壇過去一百多年的發展,應能更客觀的陳述這項水彩歷史。

── 引述楊恩生訪談節錄

第 10 節:

結語

 

當臺灣是海島,資源比較缺乏,應該是以開闊胸襟縱橫四海,不應該封閉退縮趨於保守,或許是五十年長期戒嚴抑或教育使然是否造成面對寬廣的世界卻畏首畏尾的現象,也或許是想要找回失去已久的靈魂,造成藝術家的視野無法拓展, 「無國界」觀念始終無法獲得認同,「地球村」理念仍舊束之高閣,一直狹隘地認為描繪本島才是唯一選項,看到的只是希冀可以賣得好價錢,聽到的只是希望博取掌聲讚美。

世上有兩類人可以很快得到注意,一類是訴諸感官刺激、沒什麼難度的脫衣舞孃;另一類是有著技巧與美感的古典芭蕾舞者,一樣可以贏得觀眾,但是難度完全不同。

廿一世紀,雲端網路大領風騷,顛覆傳統思維,如今情況翻轉,藝術工作者不得不換腦袋。

這個由「看似真實卻最不真實」構成的世界,就像大都會一樣,充滿各種位置:交叉路口、彎路、轉角和死巷、單行道,帶著我們造訪虛擬世界,卻不斷問自己,這是我們真正的世界嗎?

「生命在決心死去的一刻點燃,藝術家的事業,是在閉上眼睛之後才開始的,走入歷史後得到的聲名,才是真正的榮耀。」台灣許多藝術家都以此做為自我勉勵,步履蹣跚走 在泥淖難行的艱苦道路上,像極世俗眼裡的十足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