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食”是不管各種食材的特性、輕略各地域飲食文化、忽視食品精緻程度、否決廚藝展現……,只一昧用炸、煎、烤的手段將食材弄熟弄得酥脆,然後給消費者調味包的餐飲料理方式。
“速食”讓所有地區性的飲食文化以及烹調方式一步步的消失,大量種植的相關穀物、適合速食所繁殖的動物、精密計算之下產生的供應鏈……等,整體產業結構,因為這些跨國性的、沒有自我風味的食品而改變,只是你一口咬下了速食,但你可曾想過,有多少屬於當地文化的飲食小店以及供應結構因此瓦解?
過去富含地區風味的飲食習慣及飲食文化,也因為新的一代漸漸接受屬於「速食」的口味,而慢慢消失,「家鄉的滋味」已不復存在,旅客到了陌生異地,只要找到某些速食餐廳,一切便已然讓人感到安全、踏實,我們的家鄉,竟飄落在充滿薯條、炸雞、可樂、漢堡的一家「全球化」餐廳裡……。
“速食”不需廚藝精湛的大廚,只要交給沒有受過廚藝訓練的打工族按照步驟規定去進行便可以達到預期的美味。速食雖然有著低成本、速度快的優點,但以大量食用油、調味料和食品添加物來調理的特性,使得速食被批評危害人體健康,尤其是加速內臟疾病風險。下次,再踏進速食店之前,請先想想在方便、習慣之外,背後對於地方文化以及產業的整體影響,相信,你會感受到這股王國,慢慢侵蝕你的胃、腦、心靈的不寒而慄。
有時在想,“阿基師”等大飯店的主廚或獲得藍帶的西式料理大廚是否會去肯定“速食”或同台競技,相信應該是否定的,在他們眼中“速食”只不過是餐飲業的幼稚園學生,但他們卻需面對“速食”的挑戰,也不得不面臨“速食”獨占餐飲市場。
“阿基師”本名鄭衍基,是台灣的知名廚師、烹飪節目製作人及主持人,廣州飯店、世界酒店、金龍酒店、新亞飯店等旅館主廚,蔣經國總統、李登輝總統、陳水扁總統官邸御廚。
藍帶西式料理大廚的奮勉過程請瀏覽《藍帶「加持」更拚 他從掃廁所做起》。
速食文化,原本的定義是指那些快餐文化,就是指那種很快,而營養不夠的快速食品。現在則引申為在社會的快節奏的生活下,人們追求快、新、奇的一種生活方式。比如說一些由歷史或名著改編的電視劇及卡通,就成了時下青少年瞭解歷史文化的捷徑,很多人看了還以為那是真正的歷史,但是真正的歷史文化那裡這麼敷淺,這也是速食文化。
現代社會由於電視,電腦的影響,現代生活的豐富多彩,學生沒有很多的時間靜下心來讀書,因此,單純、快捷,但營養成分不夠,同樣的,速食文化也是如此。名著導讀縮寫本和由名著改編的電視劇是經他人理解後的創作,就算忠於原文,但仍不同於原文,而有些則截然與原著相反,誤導讀者和觀眾。就如別人吃過的東西你再吃,味道定與原味不同,營養也沒有原先豐富。
相同的就連談戀愛,也被灌上了”速食愛情”的說法!所謂速食愛情就是,跳過”愛情的過程”先求”愛情的結果”不求心靈上的契合,只求身體上的滿足。
還是只能說,時代在改變,任何事物都得不斷加快,所以人們自然會追求省時省力的速食文化,速食文化也變成一種流行,變成一種風尚,別人有,我也要有;別人去過,我怎可落後。別人做過,我做一做又有何妨。這是速食的另一個特點,它引人上鉤,容易適應。速食容易模仿,感染力超強。用速度征服了我們的腸胃,我們的感覺,我們的思考,我們的文化,我們的環境,我們的一切!
大家不覺得台灣繪畫同樣速食化,“繪畫速食化”就是畫家不需精研素描、色彩學、透視學、藝術史、藝術概論、美學、造形原理、哲學、解剖學、構圖學……,只要拿著傻瓜相機或數位相機隨處拍攝再用投影機描圖,最後以填色的方式畫得跟影像照片一模一樣即可成畫。
現今許多藝術家已經淪落為只能浮光掠影用照相機攝取影像做表面膚淺的描繪,完全喪失探究更深入更深層的藝術內涵,待作品完成再以似是而非的論調去蠱惑欣賞者,往往造成“話勝於畫”。其中以台灣水彩為最,能看到堅持理想保有自我風格的藝術家有幾許?
用單張影像照片且使用幻燈機或投影機描圖打稿的作品,嚴格地說:那只是技巧純熟的填色遊戲,小時候時常拿市面販售的卡通圖樣,然後用色筆在線條範圍之內塗上顏色,一點創意都談不上,整個思路都被原先的圖樣束縛,嚴重阻礙學童的創意思考,現在台灣盛行的水彩畫法不覺得像是小時填色遊戲的延續,只是運用各種讓人感嘆炫目的技法而已,一點也談不上美感中強調的內在情感。
“填色”是最被詬病的美術教育方式,不僅造成學生偷懶且可速成的偷機取巧心態,更扼殺了學生與生具有的創作能力,演變成離開了黑線構成的框架畫面便變成無所適從的困窘局面。
如果藝術家純是以如此修為做為創作手法,原是無可厚非,但是一些急功近利、嘗盡甜頭自以為是畫壇叱吒風雲的畫家,卻善用機會廣收學生、不斷出版畫冊介紹技法才形成此種惡習,而美展與寫生比賽主辦單位又覺得這些畫家出版這麼多書籍畫冊肯定是專家,於是又敦聘擔任評審,惡性循環 ,時日一久,想在美展與寫生比賽得名的紛紛投入其門下,教出的學生使用顏色的種類與繪製方法都一模一樣。
許多水彩畫家出版畫冊,內容皆是用照相機拍攝再用投影機描圖然後以填色的方式呈現水彩畫的整個過程,深覺台灣水彩畫已經“速食化”,過度依賴照片的結果讓視界與創作企圖、創作心境越來越窄,懶於深入探究藝術的真正內涵,不知道自己要呈現甚麼內容,所有創作意念隨拍攝的照片動搖,拿著照片依畫冊裡的技法步驟依樣畫葫蘆,明暗、構圖、色彩完全與照片一樣,不須動腦筋思考,演變的結果只剩技法可看而已,尤其年輕後進更不敢嘗試其他創作的途徑與方法,視界想法僅侷限在市面上販售的水彩技法,甚至使用顏色的種類與方法都一模一樣,台灣水彩再也看不到藝術家的精闢內涵,只是看到耍技巧的膚淺畫面。
“繪畫速食化”讓臺灣繪畫藝術普遍充斥著使用單張影像照片且使用幻燈機或投影機描圖打稿的作品,很多水彩畫家的作品作風非常類似完全看不出個人風格,這是目前臺灣水彩最大的瓶頸。
最近20餘年,深覺台灣水彩畫已經逐步“速食化”,漸漸看不到藝術家的精闢內涵,只能看到耍技巧的膚淺畫面,於是決定淡出影響深遠的水彩藝壇,貫徹“絕不出版有關水彩技巧與畫法的圖書”“絕不開班指導學生,不出現屬於自己的門派、勢力及影響力”的心意,直到現在仍然未曾動搖。
此彷彿是“阿基師”等大飯店的主廚或獲得藍帶西式料理的大廚對抗“速食”的行止 ,縱使“速食”已經全球化,已經成富豪企業,自始至終依然堅持理念不輕易妥協。
文化藝術的價值彷彿是國家的脊樑骨,是潛移默化的工作,憑的是滴水穿孔的毅力,絕對無法一蹴而成,無法立即見效,而是數十年後才可以展現成績,但這種影響力是深入人心的,當各自的努力凝聚成強大力量,國家文化一旦建立,便是儼然不可侵犯的,便是千古無法更改的,因此每一個文明高度發展的國家莫不重視文化的重要性。
台灣對文化歷年來從未重視,自己創作生涯已經三十餘年,經歷風風雨雨,一路走來坎坷難行,深覺付出的心力與實際的回饋無法成正比。
這麼多年來在藝術圈裡冷眼觀察實在感觸良多,每個從事繪畫的從小便被父母、老師甚至自己都認為將來必定是天縱英才的藝術家,人人都想要做大師,但是一個畫家在這個社會上確實很難挣扎成長,所以我從不輕易鼓勵年輕人走藝術道路,因為對許多人來說很有可能就是一條人生不歸之路,命運將會很淒慘坎坷。
藝術創作在台灣是哲學、歷史以外,社會競爭力最弱的,想從事這項工作便得有“守貧”的心理準備,即使是會主動尋求企業家贊助的藝術家與其他行業比較亦是如此。
台灣每年美術系畢業的學生不下數千人,有信心舉辦個展可謂鳳毛麟角,這少數人又有九成生平只舉辦一次個展,因為收藏畫作的幾乎都是憑關係背景捧場的親朋好友,能夠有勇氣舉辦第二次個展的才可以稱為“畫家”。
即使是在大學美術系所任教的教授有二次以上個展經歷受過市場洗禮的能有幾位,若拋掉這教授職位處在現今社會也同樣是沒有競爭力。偏偏有許多在大學美術系所任教的教授喜歡以“藝術創作是偉大神聖的工作,要為藝術犧牲”的口號去鼓勵或迷惑學生,讓人覺得有“何不食肉糜”的空茫離世觀念,這些空中閣樓的不切實理念,對學生的將來不知是福是禍!教授與教師的責任應該是提供學生努力的方向,讓學生有貢獻社會的能力,而不是傳授天馬行空、不著邊際、好高騖遠的茫然理想,這樣反而會造成將來家庭與社會的負擔。
要舉辦一次個展需花費多少金錢,場租、請帖、廣告、畫冊、抽成、裝框……,動輒需50萬以上,公家機構通常是半個月展期,私人畫廊則是10天左右(以畫廊賣畫的經驗,有意收藏作品通常是在佈置剛完至開幕前的短暫時間,如無法在這段時間賣出作品,即使再長的展覽時間亦是枉然。),試想現今台灣那位商家企業有能力在如此短的時間可以回收成本,所以十之八、九個展的畫家會虧本,何況投入的心血、時間、體力、心思、材料花費、日常家庭生活花費……該如何計算,稍微考慮估算便可以得知是否值得嘗試。
前些日子接到一通XX藝術中心的電話,目前正在籌劃“藝術品買得起”的活動,剛一開始充滿輕蔑的語氣就讓人感覺非常厭煩非常不舒服,回答的自然很不客氣,以下是談話內容:
“你想成名嗎?”
“我已經很有名,參加這次活動絲毫沒有加分的作用。”
“你想賣畫嗎?”
“我並不想賣畫,如想賣畫,我有許多企業界的友人, 資金比貴公司負責人勝過數萬倍甚至數億倍,賣畫找他們就可以,不需透過貴公司。”
“難道你不想展覽嗎?”
“ 我正在展覽,而且是全年都在展覽。”
“先生,你不要跟我開玩笑,我很忙,沒有時間開玩笑!”
“先生,希望以後打電話給藝術家,能夠事先暸解該藝術家,做好準備工作,態度不要如此囂張,不信的話可以上網查閱搜尋我的相關訊息。”
該XX藝術中心的籌劃人員這般囂張的態度,可見得許多藝術家正面臨需要迫切賣畫需要成名的處境,也可以猜想出有許多藝術家正在被剝削,狀況堪慮。
純藝術工作者的收入只靠展示發表作品根本無法生活,更何況政府、企業對文化長期不重視,只知道附會風雅,根本不會給予實質幫助,藝術工作者社會地位低微,時常寅吃卯糧,入不敷出,被逼得走投無路。印象記憶所及,多少曾經叱吒風雲於畫壇,狂傲不可一世,意氣風發自認為作品是曠世鉅作的畫家,如今不是銷聲匿跡就是窮苦潦倒。
從事純繪畫創作在目前台灣社會只能以“窮途末路”來概括形容。
在台灣能堅持藝術創作的百分之八十是從事教職工作。台灣目前環境繪畫創作只能當興趣不能當職業。
美好的人生應該是在精力充沛的年輕歲月熱衷知識技藝的追求,為奉獻社會做好準備,一旦立足社會,便須努力奮鬥耕耘,雖然過程是那般艱辛,充滿血汗及淚水,卻可以將辛苦所得積攢,安享晚年。
其實,最能夠享受人生應該是退休後的晚年歲月,如果可以衣、食、住、行都不虞匱乏,便能夠含飴弄孫,可以子孝孫賢,可以享受天倫之樂,處處可以彰顯生命的光輝,時時可以呈現人性的尊嚴。
別忘了,經濟不虞匱乏才是藝術創作的立足點,妥善的生涯規劃才能顯現人生的價值,要過著最起碼有尊嚴的晚年歲月,說得坦白現實,依目前的台灣物價計算,就是需要有一間沒有貸款壓力的房子,以及在都市生活約一千萬、在鄉村生活約七百萬的存款,這些存款還不能拿去投資,存款當然包括退休金及養老保險金。
時常在想,掌聲或讚譽是肯定藝術家嗎?賣畫的成績是對作品的認同嗎?
自己身邊不乏企業界的友人,一起登山,一起高談闊論,從未有利害關係, 想賣畫並不會很難,但如果動念想讓這些企業家出資, 一旦有所求便無法同處在水平上,如此值得嗎?
常常提醒自己,莫讓名利薰昏心智,莫讓得失低賤自己,他們雖是資產無數的企業家,自己同樣也有著藝術不凡的表現,一點也不比他們差,只是各自努力的領域不同而已。
為讓掌聲讚美聲遠離耳際,讓收藏家遠避,用油畫禪靜系列作品掏空自己。
靜思之餘,深深覺得從藝術家的修為風範能夠得到「醍醐灌頂」的智慧灌輸,使人澈底醒悟或令人感到清爽舒暢方是對藝術家的肯定,從作品蘊含的內涵能夠得到啟示的妙義方是對作品的認同。
「六萬餘言七軸裝,無邊妙義廣含藏;白玉齒邊流舍利,紅蓮舌上放豪光。喉中甘露涓涓潤,口內醍醐滴滴涼;假饒造罪過山嶽,不須妙法兩三行。」這是法華偈,前兩句描寫的是《法華經》的字數與卷數;中間四句分別以齒、舌、喉、口來讚譽-舍利、豪光、甘露、醍醐的妙法;最後兩句則告訴大眾:若能讀誦受持,依教奉行,絕對可以獲得不可思議的妙用-就算是曾經造作很深重、有如山一樣高的罪業,只要能虔誠懺悔、誦持《法華經》,哪怕是只誦持經中少許的偈誦,一切的罪障也都能因此而消弭。
以上法華偈,字字珠璣,發人深省。
智慧是與生俱來的,是人生的明燈;
學識是學習進修得來的,學識絕不是智慧,學識往往是智慧的絆腳石、是障礙、是束縛。
學識屬漸悟,啟迪智慧必須靠頓悟。
藝術家的靈感必須是頓悟的智慧。
頓悟沒有修習年限,有時是瞬間,禪宗六祖慧能即是。
藝術考量的只有作品優劣好壞,不會因職位地位是否高低或學識是否淵博而有所差別,在我認識的藝術家裡有許多比大學教授的作品更精湛,藝術修養亦更深入。
頓悟無法以文字或言語述之,只能默默在內心感受,只能意會無法言傳,當“禪”一旦說出,便失去原來的“禪意”。
佛祖釋迦的“拈花一笑”,道盡所有佛理,禪意盡在其中,但每一個人的感受解讀都不同。
藝術作品的雅俗、優劣、好壞,就是在那微妙的感覺,就是在那些微的毫釐差距。
宋‧釋普濟《五燈會元‧七佛‧釋迦牟尼佛》:
“世尊在靈山會上,拈花示眾,是時眾皆默然,唯迦葉尊者破顏微笑。”此段乃是拈花一笑的出處。依據語境,意為:心領神會,不必說破。
“佛祖拈花示眾,唯迦葉尊者破顏微笑。”這一笑實為意會使之然。“佛祖為什麽要拈花示眾呢?他用意何在啊?”(有朋友如是問 )佛祖意在指點迷津,揭示宇宙萬物人生之謎。
釋迦牟尼佛祖一言不發,只是用拈菠蘿花遍示大眾,是因為他看清了世間萬物的興衰榮枯,如同手中之花:花開花榮,花榮花敗,花敗花落,是有定數的;花榮花落皆無聲,知悉因果,方心態寧靜,處之泰然。
由此,不可執著於興衰,不可執著於生死。但這一用意盡在不言中。眾者愚鈍,不解其中意,皆默然,唯有佛祖的大弟子——摩訶迦葉尊者妙悟其意,參透禪機,心領神會,為之一笑。真乃心心相印,心意相通。迦葉的會心一笑,意境無限,涵義深長。
這一笑是心境,乃博大寬容的心胸;這一笑是心念,念頭轉挪間,是天堂也是地獄;這一笑是一種境界,一切名利是非,皆傷身心,一切榮辱皆損本性。這一笑是修持,將坦蕩的胸襟、恒定的信仰、磐石的定力修煉一生。人生短短,不過百年,出世也好,入世也罷,或種瓜得瓜,種豆得豆,皆為因果,皆有定數,也許這些才是拈花一笑真正的含義吧。
好的作品不需多言, 靜靜裡能讓人沉思得到啟示。
凡是別人畫過的題材、氛圍,我絕不去畫,縱使給我千金亦不妥協。
每一幅作能夠開啟與藝術創作者一起欣賞的心靈,能夠與藝術創作者共同溝通的智慧,畫面赤裸裸呈現藝術創作者努力的成果,藝術創作者花多少心思、耗多少精神都能一覽無餘無所遁形,一點一滴都無法隱瞞。
一幅作品不只是看表面的技巧或形、色,還可以體會到更深沉的蘊含,一幅好的作品,每一筆觸,每一色塊都可以感覺創作者的苦心醞釀,整張圖更可以體會創作者的心思,更可以與創作者心神相會 。
透過作品讓後世能夠倘佯在無限寬廣「虛」的世界,可以讓人優游其內感受無窮的韻味,這“虛”讓人千萬年之後還可以如波濤般讚美討論。
畫面裡適度的“虛”可以使欣賞者有思考的餘暇,可以讓視覺稍事休息,可以讓心胸更寬廣,可以讓氣迴盪徊繞,可以讓心更隨意。欣賞圖畫的“實”,如果能再品嚼畫面外的“虛”,更可以體會一般欣賞者無法體會的微妙感覺,知道藝術家曾掙扎過、曾努力過、曾哭泣過、曾矛盾過、曾喜悅過、曾猶豫過……。虛”雖然看不到,卻無所不在,可以感受得到,就像人有美醜、高矮、胖瘦的“實相”,這並不重要,人的品德、智慧、學識、處世態度才最重要,這些都是“虛”,人能相互交心,便是“虛”發揮作用。同樣地,人能讓人感覺不朽,絕不是“實相”,而是“虛”。“實”是有限的,“虛”是無窮盡的,真、善、美的“虛”卻可以流芳百世,萬古稱頌。“虛”比“實”有更深入、更奧妙、更寬廣、更美妙的世界。
現今台灣水彩只重“技法”的傳授,根本忽略“心法”的啟迪,所謂“心法”即是藝術的基本要求及情感的投入,甚至更深入探討「虛」的世界,能夠倘佯在無限寬廣「虛」的世界,便可以優游藝術內在感受無窮韻味 ,能體會「虛」,才能夠領略繪畫之美。
陳東元於2012年7月20日為文於青藤小書屋
將藝術創作鐫入骨髓,刻進生命之中,將繪畫視為人生中不可或缺的一部份。
月落日出赫赫光輝,耀照天地氤氳靈氣,胸懷高山大川之魄,巍巍巨嶽自顯崢嶸。
冷冽寒風呼嘯,明澈天空晴亮,雪嶺雲海滔湧陽光輝映;我欲縱馬馳騁,我將展翅翱翔,我追逐疾風並擁抱藍天。隱密森林呢喃,巖峻巉岩聳矗,廣袤湖潭深邃雲霧輕飄;我曾聆聽傳說,我正緊握美夢,我吟嚎長歌與蒼鷹齊飛。
一日之求 毀譽不計 心安理得 安然入眠,一生所願 遨遊天地 了無虧欠 無忝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