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母第三個冥誕日—您是我們心中永遠的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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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中,母愛是無處不在。當老鷹張開雙翅,為小鷹遮風避雨,這就是母愛;當鳥兒生下小鳥,四處為小鳥覓小蟲,並親自餵它們,這就是母愛;當母狗生下小狗,用自已的舌頭舔小狗,用自已的乳汁哺育小狗,這就是母愛。世上最親的人是母親,世上最真摯的愛是母愛。您一生養育我們四個兒女,四個兒女也是你一生的驕傲。我常悲痛地仰望您的照片,縱然呼喚能夠穿透黃土,能上達天堂,我怎敢驚動你的安眠?人們常說:「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換得今生的擦肩而過。」我不知道攢了多少次回眸,才換得與您的這份母女深情。是您的愛伴隨著我們成長,母親!您是本厚重的書,足夠我們一生去品讀,足供我們一生去領悟和學習。七十餘載的生命歷程中,我一直用自己慣有的方式解讀著您,您那那彎曲的脊樑上,背負過多少痛苦和憂傷;您那佈滿皺紋的臉龐,鐫刻近一個世紀的滄桑,在訴說流去的時光;您那深邃的雙眼,讀遍了人間的風霜雨雪;您那堅強的步履,翻過了多少坎坷的崇山峻嶺;您那又大又厚的雙手,編織過多少的希望?母親!您哺育我們成長,您是我們身上的被、菜中的鹽,沒有您,我們會感到寒冷,沒有您,生活就沒有味道。曾讀過一首小詩

山,沒有母親的愛高

海,沒有母親的愛深

天,沒有母親的愛廣闊

地,沒有母親的愛包容

太陽,沒有母親的愛溫暖

雲朵,沒有母親的愛潔白

花朵,沒有母親的愛燦爛。

但這一切的一切都無法比喻母親您的愛。今天是農曆七月初三,您離世後的第三個冥誕日,您所牽掛的孫子,今年已完成了他的終身大事,已組成了家庭。在一個星期前,我又夢見了您,您要我把當年在大元山上的一次家長會,您所舉的這個小故事告訴丕業:「一隻烏鴉在飛行的途中碰到回家的鴿子。鴿子問:『你要飛到哪?』烏鴉說:『其實我不想走,但大家都嫌我的叫聲不好,所以我想離開。』鴿子告訴烏鴉:『別白費力氣了!如果你不改變聲音,飛到哪都不會受歡迎的。如果你希望一切都能變得更加美好,就從改變自己開始。』別人可以給你做一雙超級好穿的鞋子,但路仍必須自己走。」我知道您仍放心不下您的孫子丕業。您所舉的例子,是否在說明一個人雖然無法改變外在的環境因素,卻可以從改變自己面對事情的態度開始,想法變了,態度變了,就有機會改變原本無法改變的事情。美國作家威廉詹姆斯曾說:「一個人可以藉由改變自己的態度,改變一生。」。另一知名作家齊格勒也曾說:「決定你人生高度的,不是你的才能,而是你的態度。」態度不同,所以造就了不一樣的人生。因為環境不會適應我們,我們要學著適應環境,積極的人,在每一次憂患中都看到一個機會,而消極的人則在每個機會都看到某種憂患。偉人之所以偉大,是因為他與別人共處逆境時,別人失去了信心,他卻下決心實現自己的目標。行動是治癒恐懼的良藥,而猶豫、拖延將不斷滋養恐懼。再長的路,一步步也能走完;再短的路,不邁開雙腳也無法到達。 成功不是將來才有的,而是從決定去做的那一刻起,持續累積而成。不知我的解讀是否正確?雖然又想起林語堂曾說的:「人生在世,幼時認為什麼都不懂,大學時認為什麼都懂,畢業後才知道什麼都不懂,中年又認為什麼都懂,到晚年才覺悟一切都不懂。」母親!雖然我已是日薄西山之年,也是林語堂所謂的「一切都不懂」之年,但我還是努力解讀傳述你夢中的交代。

生命中的一切我們都要自己承受,魚在溫水裡會很容易的煮死,毛毛雨會很容易的打濕衣服,因為這些看似沒有殺傷力的東西,卻是最容易讓人喪失警惕。流星之所以美麗,在于燃燒的過程,人生之所以美麗,在于奮鬥的過程。母親!您是一艘大船,載著我們駛向大海,去追尋生命的奧秘,去探索世界的神奇。母親!我們愛您,您是我們心中永遠的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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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家 陳東元為台灣水彩黃金時期領頭羊 ‧ 後專司雄偉遼闊油畫創作 ‧ 晚年全心重建童年經歷的林業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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