拈香三炷思慈母 萬語千言道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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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2020年出現COVID-19疫情,進而擴散到全球以來,台灣相對比其他 國家早一步關了國門,再加上四面環海容易閉關管制,守住了初步的嚴重 疫情。但台灣也由於政治因素,疫苗採購施打較晚,抗病毒藥物的取得也 較慢,這也直接間接影響群體感控免疫效果。在經歷這三年來的疫情後, 相信許多人已經知道果真要等到疫情完全結束才開放解封,那恐怕是遙遙 無期,民生經濟勢必繼續重創,相信沒有任何國家可以承受如此的衝擊。 兼顧防疫、經濟、維持社會運作及國際交流之需求,不得不與新冠病毒 和平共處,自今年10月13日零時起,入境人員免除居家檢疫,改以進行 「7天自主防疫」

       隨著全球努力與病毒共存,萬眾期待的「邊境解封」,台灣也逐步走向 解封。12月10日零時起,睽違了939天,台灣解除邊境檢疫措施大開國 門。取消入境人數限制,旅居海外的遊子終於等到可以回台免隔離的這一 天,蔡總統終於對海外的鄉親說「歡迎回家」。對國際友人說「台灣準備 好了,歡迎光臨」。台灣漸走出疫情陰霾,邁向正常生活。 旅居美、英的孩子們迫不急待的返家。孩子們返國最主要是已太久未 去墓園向外婆請安,也許久未見舅舅、舅媽、表弟表妹們。但國內疫情在 邊境解封首日,國內新冠肺炎確診單日又新增53,356例本土個案,比前 週同天上升了14.9%,創下這波Omicron BA.5疫情的單日確診數第2高紀 錄。有醫師指出變異株也會隨著國門開放更快進入台灣。新北始終確診人 數居全台之冠,每年過年的家族團聚,因疫情,大哥也不主張他們北上, 所以我們決定於29日南下,先至小琉球探訪,31日所有家族成員歲末聚 餐,元旦上墓園祭拜母親。之所以去小琉球,乃是母親在世時每每提及, 但她始終沒去過,源自於在上大學時,對日本兵當時在東北的橫行痛恨不 已。所以她一直誤認為小琉球就是日人所管轄之地,其實小琉球非琉球。 琉球是現今沖繩的舊名稱,在1429年~1879年之間,長達450年左右的 時間,曾是獨立的國家,稱為琉球國或琉球王國。但當時也同為中國的藩 屬國,曾向中國的明朝、清朝朝貢,在歷史上有很多的交流。受中國(明 清兩朝)的冊封,屬於明清的藩屬。它和東亞的其他國家一樣,漢字為官 方文字,在外交場合和官方文書上皆使用漢文文言文書寫。「琉球」這一 國名源自中國古代文獻中提及的「流求國」,不過,歷史上的「流求國」 究竟是位於琉球群島,還是台灣,至今尚無定論。明朝時期稱呼琉球國為 「大琉球」、台灣為「小琉球」以示區分。在明朝時期碑文中,該國多使 用「大琉球國」的稱號來作為自稱。而小琉球位於屏東縣高屏溪口之南, 東港港口西南約15公里處,是台灣離島中唯一的珊瑚礁島嶼。北寬南長 的形狀與短靴相似,環島一圈大約12公里,面積僅6.8平方公里,約30分 鐘左右即可繞完整座島。雖然島的面積不大,但因身為珊瑚礁島,所以島 上有豐富的石灰岩洞和珊瑚礁奇岩海岸地形。南部多懸崖、西部沿岸略 有沙灘分布,表面上覆蓋珊瑚礁石灰岩,目前是大鵬灣國家風景區的一部 分。過去是以傳統漁業維生的小島,在昔日漁民眼中,宛如一顆在海上漂 浮流動的球,因而得名「小琉球」。隨著近年轉型成觀光島嶼,每年吸引 數以萬計的遊客前來探索,成為台灣最熱門的觀光小島。加上島上氣候溫 和且不受東北季風侵擾,一年四季都非常適合前來旅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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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日台北濕冷飄雨,一早我們搭乘高鐵抵左營站,出站後至5號出口搭車 至東港後搭藍白一號交通船抵達小琉球。抵達小琉球後直接租車前往住宿 處,翌日一早登上玻璃船半潛艇,兩用式船體設計,透過半潛艇的傾斜玻 璃窗,一覽海底世界風光,展開認識海洋的知性之旅。才登上船,隔著半 潛艇玻璃窗,可愛又迷人的綠蠵龜從船身游過去,時而撲打船身完全不怕 人。因為當天雲層厚,沒什麼陽光,海水不夠湛藍,能見度不佳,透過半 潛艇玻璃窗,雖能一覽海底珊瑚礁與各種生物景觀,但與在帛琉所見海底 世界,似乎少了色彩的繽紛。雖美中不足,但也大開眼界看到了十幾隻綠 蠵龜悠游。看完海底世界,登上甲板觀賞小琉球沿岸海景,船老大介紹各 景點,很是風趣。繞行一圈約40分鐘旅程,算是挺新奇的體驗。大自然 的美麗,永遠讓人驚奇不已, 像是海底世界裡,就充滿了許多平常看不 到的萬象生態,欣賞海洋世界的繽紛活力,讓人洗滌心靈並紓解煩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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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著我們前往山豬溝生態步道,名氣或許沒有《美人洞》、《烏鬼 洞》來得高,但園區內完整保留了原始植相,該處是斷崖所形成的一處山 溝,地形奇特唯美,四處都是珊瑚礁岩壁。園區綠意盎然,沿途可看見許 多藏在礁石內的貝殼化石,珊瑚礁上也長滿著各種熱帶植物和蕨類,錯綜 複雜的根系非常壯觀,園區內有解說平台、觀海平台、落葉步道、老榕 樹、一線天、礁岩石洞、防空洞等景點,在綠意包圍的樹蔭步道下,漫步 走遊是一種享受。原本以為是一座可以看見野生山豬的山溝,《山豬溝》 名字的由來有三種說法,我偏愛早期小琉球養豬人家認為,豬隻腳蹄若是 「五爪蹄」代表不吉祥,因此會將「五爪蹄」的豬野放到山上,不知情者 看到「五爪蹄」的豬,以為看見的是山豬,所以把這裡取做《山豬溝》的 說法。想起小時在大元山時,看到獠牙的山豬,只是不知它的腳蹄是否「 五爪蹄」?但原住民見獵心喜,絕無不祥之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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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烏鬼洞是小琉球三大風景區之一,關於烏鬼洞的由來起源於17世紀 荷治時期,據說當時鄭成功來台驅趕荷蘭人,來不及隨荷蘭軍隊撤離的黑 奴,躲避至小琉球的烏鬼洞中,直到英軍登陸小琉球,缺糧的黑奴們偷了 船上的物資並燒毀船隻而被英軍發現,在追查之下,發現黑奴們當時皆躲 在洞穴裡,最後因不出洞而喪生烏鬼洞裡。這段歷史被記錄在風景區裡的 記事碑上,也讓烏鬼洞成為小琉球島上相當「另類」的景點。撇開歷史背 景,洞窟的構造曲折蜿蜒,就像複雜的迷宮陣,一不小心就容易迷失在走 不完的岩洞中。有人說,洞中不時能發現銀器、珠寶;甚至還有人說,走 進洞裡絕對不能回頭,否則將永遠找不到出路⋯⋯。我們既未發現銀器、 珠寶,走進洞裡也頻頻回頭,當我們走進步道,猶如置身在大自然地形公 園中。除了珊瑚礁岩洞的山景外,《烏鬼洞》的海景也想當漂亮,部份地 方設有觀海平台,可以從好的視角眺望小琉球美麗海景,沿著高低起伏之 間穿越石洞,可以眺望美麗的海景,行走在其間,彷彿有柳暗花明又一村 的感覺,是一座大自然與歷史故事結合的觀光景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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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浮潛,顧名思義就是身體漂浮於水面,同時嘴巴含住呼吸管呼吸, 透過面鏡以俯角欣賞水下風景。被譽為台灣浮潛天堂的小琉球,在小琉球 浮潛看海龜絕對是到島上旅遊時的必有行程。透過浮潛,近距離地觀看魚 群、海龜等海洋生物,「花瓶岩」是小琉球最熱門的沿岸潛點。雖然是冬 日,兒媳和孫子們也在午後去浮潛,有機會與綠蠵龜共游,孫子很興奮的 告訴我﹕「海龜不可觸碰、不可驚擾、不可追逐、更不可阻擋海龜的去 路,媽媽浮潛時,海龜卻碰到媽媽的腳。」還秀出教練拍錄到的畫面。台 灣擁有豐富的海洋生態,而我們也總是對於海洋充滿著好奇與嚮往,然而 廢棄物污染及氣候變遷的影響,導致海洋生態日漸浩劫,此次的的浮潛體 驗,不僅充滿趣味,而且教育該如何為海洋盡一份心力,增強對海洋及其 棲息地所遭受威脅的認識,深具教育意義。隨著水下旅遊越來越富創意, 越來越受歡迎,水下旅遊能有助於拯救我們的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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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天我們沿著環湖公路,抵達美人洞風景區,美人洞步道被環湖公 路切為陸地與濱海兩個部分,美人洞步道總長約4KM,走完要花一些時 間,我們選擇走海邊,沿著裙礁地形而建築的步道,望海亭為小琉球觀看 裙礁地形很棒的地方,望海亭能看到水面下的礁岩,同時可欣賞清澈的藍 綠色的海景,靜聽濤聲,仰望奇石,胸襟為之豁然開朗。美人洞附近的美 人沙灘則是很美的貝殼沙灘,可惜不是盛夏,否則可以戲水。 潮間帶是漲潮時被海水淹沒,退潮時露出水面的一塊區域。 小琉球島 上幾個潮間帶擁有豐富的生態,不僅可以看到各種海膽、海星、還有許多 潮間帶生物,但都屬於管制區,探訪潮間帶的生態活動,必須配合潮汐, 在領有許可證的解說員帶領下遊客方能進入,非每日都可以成行,因為當 日中午我們要離開小琉球,只能順著海邊公路,在離美人洞不遠處的珊瑚 礁間尋訪,潮間帶上都是礁岩,須穿上有包覆性的膠鞋以免發生危險,所 以只能小心翼翼的,意猶未盡留待下次的造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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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燈塔佇立在小琉球南方山丘上,位在小琉球高海拔位置。白色圓形 鋼筋混擬土構造的外型,帶點異國風情,這座白燈塔可說是小而美,建於 日據時代,與鵝鑾鼻燈塔同樣為國際性的燈塔,共同負責台灣海峽與巴士 海峽船隻通行的安全,更是指引小琉球周邊漁船的明燈。通往燈塔的階梯 是小琉球拍照打卡的地標,我們也不免俗的排排坐在階梯上,以示到此一 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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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年「家人團圓」,在我國幾千年文化傳承中,形成了深沉豐厚的內涵。 結束三天的旅程,趕往高雄和家人團聚。天上月圓,人間團圓,圓是滿, 圓是美,圓是福。圓代表了一種人生的理想狀態,圓成為人們的嚮往和追 求。在這個交通發達的時代,從「交通」的觀點看,團圓的確不難,但近 三年家人能團聚卻並不容易,因為疫情,中止了三年的新年團聚,此時此 刻與家人團聚的時光備感幸福。家人能夠相聚實在要大大感恩(事實上不 少家庭因各種原因不能相聚),司瀅訂了個可容納17人的大圓桌包廂, 獨缺了年年母親在世時必有的年菜,食物的記憶,串起了親情的緊密連 結,記錄著代代家庭中無可取代的味蕾記憶。而一道完全無法被取代的年 菜,讓我們永遠的吮指回味。在辭舊迎新的時刻,家人團聚在一起,吃一 桌好菜,喝一點美酒,道幾聲祝福,聊一些家常,在歡聲笑語中享受到家 庭的溫暖和節日的快樂,也希望繼續把這個相聚的歡樂延續下去。

       元旦我們到高松墓園祭拜父親母親,稟告近況。香燃在靈前,心中 的懷念難以放下。花擺在靈前,濃烈的思念無法割捨,兒孫們都站在靈 前,無邊的淚水怎能遏止,原來時間不能使人忘記所有,相反只會讓人越 記越深。新年到了,只願天上人間皆安好,願在上帝恩典下平安、快樂! 亦要重溫《聖經》中「彼此相愛」的教導:「愛是恆久忍耐,又有恩慈; 愛是不嫉妒;愛是不自誇,不張狂,不做害羞的事,不求自己的益處,不 輕易發怒,不計算人的惡,不喜歡不義,只喜歡真理;凡事包容,凡事相 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愛是永不止息。」(《哥林多前書》十三章 4-8節

元旦於高松墓園先母靈前祭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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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家 陳東元為台灣水彩黃金時期領頭羊 ‧ 後專司雄偉遼闊油畫創作 ‧ 晚年全心重建童年經歷的林業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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